磨磨蹭蹭地一整天了,也沒有想出來怎麼簡評下昨晚韓國電影《流感》。淩晨一點半,我在微信群裏說剛看了這部片子睡不著,竟然好幾個夜貓子有呼應,說非常時期,看這種電影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? 似乎也不是,我之所以特意找來一個瘟疫類的觀影單,追究下我的想法——應該是困惑。歷史在不斷重演,人類的恐慌、傲慢、恐懼是不是也在不斷重演?這樣一波三折的劇情大戲是不是如出一轍?這樣的致敬和撕逼同台對峙,是不是一樣讓觀眾幾近崩潰? 電影中瘟疫時代的人們似乎都近乎瘋狂和崩潰,上自韓國總統總理和美方官員,下至民眾、至國家機器上每一顆螺絲釘,面對生死,都不免歇斯底里。所以哄搶超市只是小兒科,將感染未死的人直接投入死人坑,放火燒死看起來已經是慘絕人寰,而設卡武裝部隊和機槍嚴陣以待更加滅絕人性,韓國電影可以很暴虐,很殘酷。而這種災難面青人性表現,是正常,還是異常?是人性的真實坦陳?還是隨大流的集體逞惡? 怎麼辦?解藥在哪里? 電影中答案是唯一的——愛。 美女媽媽仁海愛女兒日美,勇敢的救援隊員智久既愛美女媽媽仁海,也愛小女孩日美,還有驚弓之鳥般的偷渡瘟疫倖存者抗體和日美之間美好的友誼……有愛有奇跡,有愛才有可能繼續不可思議的情節——尤其仁海在死人坑的死人堆裏挖出被注釋抗體血清的日美,這種幾率簡直不像是人類行為。日美成了新的抗體,韓國年輕帥氣的總統直接違背美軍指令,全體瘟疫集中營的倖存者得以活下來,這是國家之愛嗎?MY PEOPLE,溫情脈脈後,是權利的自得? 我的困惑找到答案了嗎?
轉自:豆瓣/都一樣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