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第四集,總結下來,只有一句話,編劇用最輕的地道,把人一步步逼到喘不過氣。
在《未生》之後,我一直期待著有一部劇可以取代它在我心中的位置,但事實上並沒有。但《我的大叔》讓我想認真看下去,即使很喪。
喪,是2017年,大家最喜歡說的詞之一。然而我看到的喪,都是很輕的,很表面的,《我的大叔》的喪,是扼住喉嚨的喪,是持續的痛感。
從第一集對知安帆布鞋的特寫,到大叔的一句:“沒有長襪嗎?” 編劇書寫的節奏很緩慢,但每一個細節,臺詞的設置,看似稀鬆平常,卻力度得當。
對竊聽這一個點,本來充滿了害怕。可是在編劇的鋪設下,竊聽好像變得“合理”了。以一種竊聽的方式,讓雙方都得到治癒,或許是這樣吧。
第四集大叔都每一句話,都似乎在側面剖析知安,似乎都在推著知安,讓她面對自己的內心。
在看的時候,我也有問過自己,是否真的誠實的直面自己的內心。
可是在劇中的人物,有幾個直面了自己的內心。
劇中那個被知安抓到把柄的女員工,在我眼裏就像一個鍵盤俠,看不到事件的全部,看到一小部分就以為自己對事情瞭若指掌,然後就開始攻擊對方。最可笑的是,指責別人的女員工,自己更不堪。
說話最大聲的人,說的不一定是對的話。默不作聲的人,不一定什麼都不知道,也不一定好欺負。
希望我能得到治癒。
出處:王令歌/豆瓣 |